*古风pa,魔尊刃×仙门正道的光丹恒,互为死对头
*穿书梗,丹恒穿
*summary:如果一觉醒来世界变了模样,而我成了千人唾万人骂的“江湖公敌”,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投敌,是的,投奔我的死对头。
*吃点糖开心一下吧,这次走剧情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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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给刃递了个眼神,刃注意到后也没问是什么意思,转而轻飘飘地看了离容一眼。离容立马会意,手指一捏诀,地上狼狈的修士就被解了禁言术。
那修士一获得言语自由就立马冷笑一声,尖刻的眼睛狠毒地盯着丹恒,阴森道:“看来他们没有说错,清风明月、仙门正道是真的和魔界宵小混在一起了。本来要是安安稳稳受刑罚就算了,也还能留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印象,可是饮月君,何必呢?”
丹恒眉头都没皱一下,看起来丝毫没有因为这番看似同情实则嘲讽的话给影响到。
“我从前最看不惯你这样冠冕堂皇的人,你当真以为你那不染尘世的模样会让人称颂?饮月君,一直装好人也挺累的吧。”
丹恒没有说话,刃看好戏的神色却已经完全消失,眸色完全冷了下来,嘴角拉平,仿佛下一秒手起刀落,修士就要七窍流血而亡。
修士猛地一打颤,忽而感觉四周蔓延一股寒气,森冷恐怖。可是面前的饮月君面无表情,并不像是他生气了。但,魔尊?别开玩笑了,魔尊厌恶饮月君至极,怎还会因他生气,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
修士给自己洗了一遍脑,强压下心头颤颤,继续讥讽道:“如今仙门百家对你喊打喊骂,凡间众人也对你失望至极,饮月君,凭你那厌恶奸邪的性格,与其和魔族混在一起,怎么不干脆去死呢?”
丹恒微微皱眉,却并不是因为修士恶毒至极的话语。这修士虽然厌恶自己,但言辞之中却是也十分厌恶魔族,这样的情感全非作假,也就意味着勾结魔族的事和他没关系。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仙门里是谁透露出去的?
丹恒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出逃的事情被发现,但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到了魔界?而且,既知是魔界的地盘,这个修士又怎如此大胆敢闯到此处?若非刃有心和自己做交易,这孤身的修士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修士只是幌子,他背后另有其人。
但,是兖方尊吗?
丹恒兀自沉浸于思绪,不曾发现刃已然黑了脸。只听闻刃突然冷哼一声道:“倒没想到你话这么多,太吵了。”
离容会意,腰间寒芒出鞘三分。
那修士立马神色剧变,大喊:“魔尊魔尊,不,你不能杀我,仙门百家都会知道的,你这是和仙门为敌!”
刃勾唇冷笑:“你们仙门还会在乎你一个蝼蚁?更何况,魔界和仙门对立许久,前一段时间不还大肆进攻我魔界领域,只可惜,功亏一篑啊。”
修士口不择言:“那,那都是饮月君,饮月君小人!”
刃眸中杀意尽显,然而这修士却还以为自己没说错话,疯狂在刃的雷点上反复蹦哒。
丹恒不想这个修士就这么死了,倒也不是出于怜悯恻隐之心,只是这修士应该还知道些什么。因着这层原因,丹恒伸手拦下了刃,离容在旁侧注意到丹恒的举动,手搭在剑柄上,却也没有再上前一步动作。
刃瞳孔蓦然一缩,随后危险地眯起眼,瞬息之间又恢复了之前波澜不惊的状态。他闭口不语,丹恒却是知道刃已经没有要杀了修士的意思。
他放下手,看着顿时放松下来的修士,问:“魔尊的话并无错,客观而言,的确为仙门率先一步打破边界。但有一点我想问你,你也不过是兖方尊门派中的一人,位高不及他的徒弟,即使你真的销声匿迹,兖方尊怕也不会在意吧?”
修士心头一惊,顿时明白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说错话了。
但他还是竭力掩饰,说:“仙门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你是挑拨离间,饮月君,你果然心思歹毒!”
果然说对了,丹恒心想。他继续说:“即使我从层层禁锢中出逃的消息传遍仙门百家乃至凡间众生,按理说也不应该是在这一两日之内。况且,你们又怎么知道我在魔界?浩大无垠的天下,你们真觉得我全无容身之所吗?”
眼前这修士早已两股战战,根本没有察觉若是原先的饮月君压根说不出这些话。丹恒尚且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之中,未能及时稳固好人设,反倒是时刻关注着他的刃轻微地勾起了嘴角。他的感觉果然没错,这个饮月君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若说哪里不同,那大概是更鲜活也更有人气。
曾经的饮月君过于光明磊落、毫不服软,虽然同他战斗颇有乐趣,但隐约之间却也有几分乏味。当初刃丢给饮月君通讯玉佩的确是想要他主动联系自己,可许是自己也早已预料到了饮月君不卑不亢的宁折不弯,因此刃早失去了期望饮月君“求”自己的兴趣。
仙门在刃眼里从来都是过眼烟云,唯独饮月君着了眼,分得几分兴味,可惜以后怕也是见不着了。
无聊。
通讯玉佩骤然亮起的时候,刃是惊讶的。他没想到饮月君竟真的来求助他,亦没想到现在的饮月君比起从前可有趣不少。
连续不断的打击会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刃并不知道。但若是饮月君怕是没这个可能吧?所以,他被夺舍了?竟有人夺舍得了饮月君。刃心中一哂,却觉得这番夺舍来得巧妙。往常夺舍修士的人总要作怪,但眼前这位却全然没有那样的心思。
越来越好奇了,饮月君……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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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们了,是谁?”丹恒语调锐利,周身释放出强烈的威压。
那修士差点被吓得肝胆俱裂,声音颤抖道:“是,是仙门里都在说,但是我也不知道是谁也传出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丹恒盯着修士慌乱的表情看了片刻,才悠悠道:“我知道了。”
说罢,他转身看了刃一眼,示意自己不再阻拦。然而这次刃却姿态淡然,没有一分一毫想要杀了修士的意思,他慢慢朝丹恒勾出一抹笑,问:“解气了?”
该说不说,确实有点爽,但是丹恒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他淡淡地看了刃一眼,算作无声地应答。
刃笑意渐浓,转过脸对离容说:“将他带到幽狱去,好、生、招、待。”
离容应到:“是。”
那修士忽而惊叫起来,双目圆睁,然而他早已被离容下了禁言,只能发出噫噫呜呜的不可明辨的声音。
声音渐渐远离,直至再也听不见。四下的侍从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没了踪影,此处竟是只留下丹恒与刃二人。
刃先一步开口:“戏散场了,该回去了。”
丹恒不置可否。
回去的路和来时的路没多大差别,只是这次身边的人换了一个。丹恒突然想起离容说的“道谢”一事,静默片刻,还是开口道:“下午,谢谢你让离容送钱过来。”
刃一挑眉,显然没想到丹恒会向他道谢,离容跟他汇报的时候可没说到这一点。是惊喜啊。
“不必,本尊说了,你我之间不必那么生分。”
丹恒这次应了:“好。”
刃微微一愣,心头却像是猛然凹陷一块,细细酝酿出几分浅淡的甜意,这种感觉从未有之,但意外地并不让他讨厌。刃垂眸看向身侧丹恒冷淡精致的侧脸,蓦然想到,若是他真的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不受印记束缚的留在这里。
丹恒没注意刃的片刻失神,只说:“你说让我陪你来看热闹,我做到了,作为交换,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那背后之人的特征了?”
刃心情大好,此时看丹恒正经的模样愈觉可爱,连往常戏谑的语气都全然不见,隐约之间还有几分温柔,他说:“当然。那人道行极高,法术强悍,虽未真人与本尊相见,但光凭附在那通风报信的修士身上的术法也可窥见他的修为深不可测。本尊略有猜测,但凭你的见闻,应当已将范围缩小不少了吧?”
丹恒默然。他深思片刻,却问:“连你也探不清深浅吗?”
刃低声笑了笑,道:“修为同本尊相似或高的人虽不多却也不是寥寥。”
果然还是不愿告诉自己。丹恒料到这个结果,所以也并没有多少失落。
不过现在范围确实小了,能和刃相匹敌的人并不多,只是个个大能,丹恒一时找不出谁有心祸害自己。可从近来看,还是有些可探查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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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屏障到魔宫的距离不算太远,说话之间,他们便已经到了目的地。丹恒在去往自己的屋子之前,略略顿了一下,有点犹疑地问刃:“我可以联系自己的师兄师姐吗?”
刃微眯眼,语调颇为意味不明:“想趁机逃出去,还是诉苦?”
丹恒实在没办法理解刃在这方面的脑回路,暂且不说这印记有没有办法消除,就算有,师兄师姐的修为也远在刃之下,极大的可能是没法去掉的。刃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会逃出去,难道自己给了他什么误解?
丹恒有点无语道:“不是,只是我有些眉目了。”
刃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道:“是本尊会错意了。本尊不会限制你的通信自由,但你的师兄师姐应当是对你极为重要的存在吧——”
暗含威胁。
丹恒平静地看着刃,手心却在不自觉间攥紧,这不是他的情绪——是原身的。
“不过本尊有另一个主意,要不要赏脸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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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明门。
兖方尊手下弟子平日不来拜访持明门,只在某些重要大会或礼节性的交往时才会出现。然而,玄情和思邪却收到了一封来自兖方尊手下弟子的信函。
信上字数寥寥,却让两人一眼看出是他们的师弟丹恒的字迹。
仙门都说丹恒被魔尊带走去了魔界,有说他被阴晴不定的魔尊凌虐,也有说他甘愿做魔尊禁脔、和他颠鸾倒凤,可对于玄情和思邪来说,他们更担心师弟的安危。至少这封信的到来,让他们暂且放下了些许忧心。
只是,这信上内容让他们又皱起眉来:
“兖方尊、清渊君,诈。”
*这次的剧情确实不尽如人意,但是不影响我磕糖(不接受反驳)
*接下来一段时间会比较忙,可能没办法做到稳定的更新,11月会恢复过来的!